口吃者内心已经很痛苦了,应该受到尊重,不应该以口吃者说话口吃当成幽默。一央视文艺频道播放的一台文艺晚会,又一次看到相声演员“幽口吃之默”:甲以“声乐教授”自居,说他能在1分钟之内,把任何人培养成歌唱家。乙说,结巴嗑子行不行。甲解释了嗑巴也叫口吃、结巴等等之后,举出了几“适合”嗑巴唱的歌曲,并一一进行了演示。在演示谢东唱的《笑脸》时,故意把“常常地想,现在的你”两句中有休止效果的停顿,处理成口吃患者说话时语塞的样子,并费劲地翻了翻白眼。在演示台湾歌手许效舜唱的《不老的爸爸》和赵传唱的《我是一只小小鸟》时,则把“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可爱的爸爸,爸爸爸爸爸爸爸爸不老的爸爸”和“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,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”中的重复,处理得好像结巴吐字困难造成的效果一样,并表现出痛苦的神情。毫无疑问,正是在这些地方,观众都以阵阵热烈掌声来回报。
拿口吃开玩笑,在相声、小品节目中时有所见,但公开批评者并不多。这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,一方面,不口吃的人可能感觉不到其中的难堪,所以不可能有感而发;另一方面,口吃的人如果出面质疑可能会使自己更加难堪,所以可能有感而不发。这种情况的一再延续,实际上构成了一种放纵,相声、小品于是更加兴奋,更加放肆。
口吃是一种病,是一种缺陷。在说话正常的人面前,口吃患者都会产生强烈的自卑心理。正常的人,应该给他们更多的理解和同情。特别是从事语言艺术的人,特别是在公共娱乐节目中,甚至应该“为卑者讳”。这种要求可能有些过分,但也应该算是一种人文关怀吧。
口吃朋友说话困难,所以话少而谨慎。他们对待说话的这种态度,其实是一种提示:所有“口头方便”的人,其实都不应该信口开河,起码在提到口吃患者时不要那么随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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